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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廖扬接过缎带,扎在自己的左臂上面。他目光越过人群,落到被众人簇拥的张三才身上,便走了过去。
“伯父。”
“嗯。”
张三才对着他点点头,他穿着一身唐装,看上去温文尔雅,与这周围一片杀气格格不入。李庄也在,身为廖扬的“表哥”,他却只能站在人群中,颇为羡慕……又有些嫉妒地看着廖扬。
“抓住了陈大富的尾巴。”
张三才缓缓说道,“屠狗,你有没有兴趣?”
“我愿为伯父鞍前马后。”
廖扬毫不犹豫地说道。
“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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