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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,皱了皱眉头,“九斋主,往正厅请吧?”
“好,既然是程大人的邀请,我自然是要去的。”九歌莞尔道。
正厅与九歌想象的一样无趣,正经又严肃,她在程煜的眼神施压下听话坐在一边,然后看下人送来茶盏。
不过这茶自然是没有她那份的。
闻着香味,她就能品出是西湖龙井的香味,不过这滋味不是上品,向来这茶已经放了一些时候了。
“西湖龙井,不过,大人这茶放了有段时间了吧?茶香都淡了。”九歌玩弄自己的碎发,看着程煜惬意的品茶,忍不住呛他。
程煜用喝茶掩饰自己的表情,不过她看得见他已经变形的眉毛,和气歪了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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