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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答应着，寒霜来到了办公桌前。
“寒霜，你之前去查的关于慕春的事情，怎么样了？”慕离询问道。
“我正是来汇报这件事的。”寒霜应道：“慕春这两天甚至连公司都没有去，不过他的助理却经常出门。”
“杰瑞？”慕离呢喃着，上次慕夏提起的好像就是这个名字。
“就是他，而且他似乎在和几个不明身份的人联系，我正在让人去查那几个人的身份，只是还没有结果。”寒霜道。
略微蹙了蹙眉， 慕离提醒寒霜道：“你可以让他们去调取一下北分公司的监控，或许能有线索。”
“北分公司？”寒霜有些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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